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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曲县地图
玛曲县相关地区地图:

资源

玛曲拥有1400多万连片集中、舒展平坦、草质优良、耐牧性强的天然草原,被称为“亚洲第一天然优质牧场”,是一个以藏族为主体的纯牧业县。是甘肃省主要的畜牧业生产基地之一,是“远古披毛犀牛”的故乡,河曲马的中心产地,欧拉羊、阿万仓牦牛和“河曲藏獒”的唯一故里。藏族先民早在三千多年前驯养并培育出了这些地方优良畜种,自汉代以来就以“羌中畜牧甲天下”而著称。特别是河曲马以其体格高大,适应性强,挽乘兼用,素能爬高山,善走水草地而闻名天下。欧拉羊也以体格高大,被毛粗长,耐寒膘肥,肉质良好,生长快,产肉率高而著称。还有高原之舟--牦牛,以肉质鲜嫩,耐寒冷、抗缺氧和全身皆宝而闻名国内外,据统计,目前玛曲草原上生息着66万多头(只、匹)阿万仓牦牛、欧拉羊和河曲马,畜牧业资源十分丰富。年产天然优质牛羊肉7885吨,乳品19000吨,皮张4.62万张,牛羊毛334吨。内蒙古草原兴发集团公司、甘肃省食品公司等10多家畜牧业龙头企业相继落户玛曲,共谋发展大计,共创美好未来。积极探索“企业+牧户+基地”的经营模式,拓宽了牧民的增收渠道,增加了牧民的收入,黄河首曲牛羊肉畅销国内外市场,享誉海内外。玛曲,物华天宝,矿藏富集,也许是受到了上苍的垂青,在亿万年漫长的地质运动过程中,蕴育了丰富的金、铁、铜、泵、锡、钼、钨等金属矿和泥炭、大理石等非金属矿。仿佛它知道虔诚的藏族儿女特别喜爱金银制品似的,为玛曲草原赐予了丰富而高品位的金矿资源。在一个名叫格尔珂的地方,一个静谧的草原夏夜,一群金鸡终于忍不住泄漏了天机,于是一座大型的露天开采金矿在玛曲诞生。在短短的十几年里,玛曲县格尔珂黄金矿业责任公司通过企业改制改组,向现代企业发展模式迈进,相继成立了年处理矿石40万吨,日处理矿石1150吨的全泥氰化炭浆工艺流程选矿厂以及日处理载金炭2000公斤的解析电解冶炼厂。拥有固定资产8590万元,年创产值17338万元,年创利税7558万元,年产黄金2250公斤的经济规模,累计向国家交售黄金15000余公斤。黄金年产量位列全国第四,甘肃省第一,来玛曲草原的游客可全面观赏黄金“开采--选矿--冶炼--黄金成品”的全过程。

产业

总面积10190.8平方公里,总人口3.82万人,其中:牧民人口3.08万人。自建县以来,我们已经走过了四十余年的历程。四十余年来,特别是自改革开放以来,全县各族人民在历届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始终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按照"以牧为主,多种并举"的发展思路,使我县经济、文化和社会各项事业得到迅速发展。目前,全县社会稳定,民族团结,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各项事业蒸蒸日上。,玛曲县在经济协作与开发上拥有区位、资源和政策三大势,具有很大的开发潜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景点

黄河第一道弯:黄河从巴颜喀拉山发源,一路浩浩荡荡东下,在青藏高原东部边缘的玛曲县境内形成了一个433公里的“九曲黄河第一弯”。玛曲,藏语意为“孔雀河”,即黄河之意,因河水清翠如孔雀羽毛而得其名,是全国惟一以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命名的县。玛曲区位优势十分明显,地处甘、青、川三省甘南、黄南、果洛、阿坝四个民族自治州的中心地带。距省城兰州453公里,距成都580公里,距九寨沟380公里,距州政府合作180公里。交通便利,通讯发达,是三省结合部畜产品交易、商贸流通集散地的旱码头,已成为该地区人流、物流、信息流和资金流的窗口。总面积10190.80平方公里,海拔在3000-4800米之间。草原、高山、河谷相间其中,高原湖泊星罗棋布,天光云水,本真自然,高原风景,空旷奇异。全年平均气温1.2℃,是夏季天然的避暑胜地。境内地域辽阔,资源富集,拥有丰富的畜牧、矿产、旅游、水电、药材五大优势资源。
察干尼玛外香寺:察干外香寺,又称卓格尼玛外香寺。是玛曲境内建筑最早的一座藏传佛教寺院,外香寺位于玛曲县城正北方3km处,系夏河拉卜楞108个属寺之一。也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寺院之一。该寺自创建到现在已经历了221个春秋。寺内珍藏着金汁书写的《甘珠尔》大藏经一部,墨汁书写的《甘珠尔》、《丹珠尔》大藏经5部。《嘛呢全集》等佛经著作千余卷。寺内还珍藏着第二、三、四世嘉木样大师的腰带、法衣、僧帽等圣物。
天下黄河第一桥:黄河首曲第一桥,位于县城4km处。黄河首曲第一桥建成于1979年,是黄河上游建成的第一座黄河大桥,因此有“黄河第一桥”之称。这里风景宜人,黄河两岸绿草茵茵,牛羊成群,全长280米,桥面宽7.5米。首曲第一桥有两大美妙绝伦的景观。一是“拱桥托日”。清晨日出时,立于大桥西侧,但见东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当升到拱面时,恰似拱桥托起了红日,颇为壮观;二是“长河落月”。黄昏时分,在黄河桥边远望长河之水,夕阳渐渐西沉,恰似落入长河之中。贡赛尔喀木道,贡赛尔喀木道,藏语意为贡曲、赛尔曲、道吉曲三条河流与黄河汇流之地。位于玛曲县西南54公里的阿万仓乡政府治所以南,面积约200平方公里。贡赛尔喀木道历史悠久,古为西羌以白鹿为图腾的董氏卿所属部落栖息之地,党项、吐浑谷、吐蕃、蒙古等民族先后在这里生息或建立游牧部落政权。公元701年,吐蕃赞普赤德松赞率兵进驻贡赛尔喀木道地区,攻打松州牗今四川松藩县牍、洮州牗今甘肃临潭县牍和安多地区,把这里作为战争的后勤基地。公元1806年,第三世嘉木样、罗桑图丹久美坚措前往阿万仓讲解佛法,开始了拉卜楞寺政权对贡赛尔喀木道的影响。1875年,拉卜楞与果洛发生“万兵战役”,贡赛尔喀木道正式归顺拉卜楞寺管理。这里景色优美,风景独特,湿地与湖泊辉映,雪山与黄河并存,北方大地的阳刚之气与江南水乡的清柔之美融为一体,是探险家、旅行者、摄影家、文学家的理想去处和游客避暑胜地。
河曲马场:河曲马场距县城20公里。于1958年建场后,成为河曲马的培育中心。经过马场职工的多年的建设,形成了玛曲很富特色的风景区之一,是典型的草原湿地生态游览区。位于玛曲县城东南20公里处的乔科草原东北部,包括万涎滩、文保滩、乔科滩,有“河曲水浒”之称。一路东南奔流的黄河在这里遇上隆起的松潘高原阻隔,另辟出路环而北流,形成黄河首曲最大的一块生态湿地。这里是河曲马的故乡,也是珍禽异兽黑颈鹤、白天鹅、黄鸭、黄羊,藏原羚和梅花鹿栖息的乐园。形成了极富河曲特色的高山草原景致,是休闲观光、摄影,采风的极佳胜地。曲哈洒日石山
大水泉:位于县城以东郞玛公路(郞木寺至玛曲)20公里处,由于在巍峨的西倾山脚下涌出一泉,其水甚大而碧,泉呈一漏斗状水池,深约0.4米,底部有泉眼10余个,咕咕喷涌,终年水温保持在9℃-14℃。这里背靠西倾山,面临大草原和黑河,草原壮阔,风景奇丽,帐篷点点,牛羊成群,犬吠马嘶,到处呈出典型的藏族游牧生活景象。
乔科大沼泽地:乔科大沼泽地,藏语称乔尔干,位于玛曲县东南,曼日玛乡境内面积1000多平方公里,沼泽地平坦广阔,坡丘平缓,水草丰美,是得天独厚的天然牧场,因出产河曲马(原名乔科马)而闻名天下。这里是得天独厚的天然牧场,也是格萨尔赛马称王的神驹—河曲宝马的产地之一,有霍岭大战期间修建的桥梁遗迹。据《果洛宗谱》记载,格萨尔王姓董,为玛曲乔科三部落董氏家族后代。这里也是丹顶鹤、黑颈鹤、白天鹅、黄羊、藏羚羊等珍稀野生动植物的栖息乐园。
曲合尔湖:位于玛曲县城以西70公里处,曲合尔沟与喹合尔沟顶交界的山坳里。湖面海拔在4500米以上,湖呈椭圆形,南北长800米,东西宽约600米,湖深15米左右。湖水清澈透明,冰凉异常,蓝天、白云、雪山倒影其中,清晰可见。湖南、西、北三面裸露岩峰,植被因海拔增高而渐次稀疏。湖水从东面溢流而下,注入哇合尔河谷,形成湖畔水草茵茵,山峰白雪皑皑的壮丽景色。曲合尔湖是玛曲最大的高山湖泊,也是欧拉部落的圣湖之一。

行政区划

玛曲县辖1个镇、7个乡:尼玛镇、欧拉乡、欧拉秀玛乡、阿万仓乡、木西合乡、齐哈玛乡、采日玛乡、曼日吗乡。

政区沿革

玛曲,系藏语,意为黄河。因临黄河而得名。1955年设县,1961复置。1955年12月26日国务院批复同意撤销甘南藏族自治州原属的舟曲、碌曲、玛曲3个行政委员会的组织,并分别设舟曲县、碌曲县、玛曲县。玛曲县管辖的区域是:原属夏河县的欧拉、三乔科、卓格尼玛、齐哈玛4大部落,并且仍按4大部落进行工作。县人民委员会驻卓格尼玛部落。6月16日成立。1958年12月20日国务院全体会议第82次会议决定撤销碌曲、玛曲2县,将原2县的行政区域合并设立洮江县。洮江县驻尕海。1961年12月15日国务院全体会议第114次会议决定:恢复玛曲县,以合并于洮江县的原玛曲县行政区域为玛曲县行政区域。2000年,玛曲县辖8个乡:尼玛乡、阿万仓乡、齐哈玛乡、采日玛乡、曼日玛乡、欧拉秀玛乡、木西合乡、欧拉乡。根据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全县总人口41399人,其中各乡镇人口(人):尼玛乡13449、欧拉乡3883、欧拉秀玛乡2465、阿万仓乡4727、木西合乡2557、齐哈玛乡4280、采日玛乡4063、曼尔玛乡5975。玛曲,系藏语“黄河”之意。位于黄河上游,即所谓的河曲地区,县名因之。玛曲县地处甘、青、川三省的交界处,属高山草原区,沃野辽阔,是天然的优良牧场,自古为游牧民族活动的场所。拉卜楞寺建立后,这里的大小部落成了该寺的“拉德”(神民)、“穆德”(政民)、“曲德”(教民),直接受拉卜楞寺政教势力的控制。1928年建立夏河县后,划归夏河。1943年设立信义、自由、欧拉3个乡。解放后,于1955年建县,1960年与碌曲合并为洮江县,1962年分县,县治设在美都塘。玛曲县下辖欧拉秀玛、欧拉、尼玛、曼玛、采日玛、齐哈玛、阿万仓、群强8个乡,面积约1万多平方公里,有人口2.57万多人,基本上是藏族。玛曲县是甘南州的主要畜牧业基地之一,所产河曲马远近闻名。玛曲县辖1个镇、7个乡:尼玛镇、欧拉乡、欧拉秀玛乡、阿万仓乡、木西合乡、齐哈玛乡、采日玛乡、曼日吗乡。

生态保护

“春天风大,沙尘暴来了,10米之内,草原上的牛羊,根本看不见。”藏族汉子云白说起今年春夏之交草原上刮起的漫天黄沙,眼神里充满忧虑。他是甘肃甘南玛曲县人。从小至今,在草原生活了41年的云白,以前从未见过沙尘暴。7月28日下午4时许,阳光刺眼,手搭凉棚,站在河曲马场五队的草场上望去,一垄垄凹凸起伏的沙丘带出现在茫茫草原,高两三米,连绵数公里,不见尽头。两公里开外,黄河水缓缓流过玛曲黄河大桥,宁静而秀美。再远处,这座西部小城隐约可现。发源于青藏高原巴颜喀拉山约古宗列盆地的黄河,自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久治县门堂乡流入甘肃玛曲,轻展手臂,折了一个弯后,又拾身返回青海,留下“黄河第一弯”的优美足迹。七八月的玛曲,本应是草原最美的季节。但脚下的这片草地,像长了癞头疮一般,植被稀疏得可怜。这片草场已经完全退化,几乎时刻有被沙丘吞噬的危险——衰败的狼毒花和不知名的蓝色、白色小花点缀着草原的边界,稀稀拉拉的垂穗披肩草耷拉着脑袋,旱獭们制造着数不清的洞穴。露出狰狞面孔的沙丘带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草原腹地……
越来越少的水:被誉为“黄河之肾”的玛曲湿地是黄河上游最重要的水源涵养地,位于青藏高原东端、甘青川三省交界地带,湿地保护区总面积37.5万公顷。据水利部门测算,黄河从久治县流入玛曲时的流量为38.91×108立方米,出境时达147×108立方米,黄河水量在玛曲段流量增加了108.1×108立方米,占黄河源区总径流量的58.7%,占黄河流域总径流量的1/6。玛曲湿地是名副其实的“高原水塔”、“黄河蓄水池”。玛曲湿地还是国际濒危动物黑颈鹤的重要栖息地。高寒潮湿的草甸沼泽地是黑颈鹤繁殖、生长的理想之所。但一切正在悄然发生改变。这里已经不是人们记忆中的“黄河首曲”了。自上世纪80年代起,玛曲湿地风光不再——境内数千泉眼干涸,黄河的27条主要支流中,已有11条常年干涸,另有不少河流成了季节河,大部分山谷的小溪绝流,数百个湖泊水位明显下降,地表径流量和土壤含水量锐减。水,在这个孕育水资源的地方,也开始变得稀缺。玛曲一些地方的牧民守着湿地没水吃,已经开始挖井取水。近几年,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也将该县草原定为以人工降雨增加黄河水量的必选之地。
越来越多的沙:“按照近20年的退化速度,不用10年,甘南州草地乃至青藏高原东部将成为中国第四大沙尘源。”一直致力于湿地保护研究的兰州大学教授杜国祯曾发出警示。“风力大、草地不断退化,且大风持续的时间、强度与植物枯黄季节刚好同步,甘南风蚀与沙尘危害因而不断加重。”杜国祯说。根据他的研究,以每年70天的8级大风进行推算,当植被覆盖度为60%时,从甘南草地吹向东部或东南部的沙土量就达3.735亿立方米。而以最近20年的退化速度,不用10年,甘南植被的平均覆盖度将降至50%以下,那时每年刮起的沙土量将达到4.669亿立方米。当地气象资料显示,玛曲平均每年8级以上(风速17米/秒)的大风天气累计达77天,最多时达121天,多为西北风。而专家告诉记者,一般情况下,风速达6米/秒即可扬起沙尘。这很好地解释了玛曲黄河沿岸已出现的长达220公里的沙丘带的形成原因。黄河沿岸丰富的沙源为沙丘肆虐提供了条件。沙丘正在悄悄向草场深处延伸,目前整个玛曲县沙化草地面积已达69.5万亩,沙化面积仍以每年3000多亩的速度递增。整个玛曲生态系统“肾脏”功能的紊乱与衰竭,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原先的生态秩序被打破——河岸塌方与水土流失严重,每年向黄河输送泥沙50多万吨,致使河床逐年抬高,促使黄河频繁改道。原先的河床、河沙裸露在外,加剧了土地沙化进程。而另一方面,有关专家告诉记者,中华鼢鼠、高原鼠兔、草原毛虫等这些鼠虫害大肆泛滥的地方,逐步演变成了沙化区。目前,鼠虫危害已侵袭了整个玛曲县可利用草场面积的31%,面积达386万亩。“草原上鼠患的频发,与草场退化有直接关系。”玛曲县环保局党组书记、副局长武国真说。他介绍,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由于人为捕杀,黄鼠狼、狐狸、老鹰的数量减少了,进而整个生态食物链被打破,加上过度放牧,草原生态不断恶化。除此之外,泥炭地开发、矿山开采、公路及城镇化建设也对玛曲草地生态系统造成破坏。“黄河中下游断流,与玛曲湿地水源涵养功能降低直接相关。”杜国祯说,“甘南湿地是保护黄河中下游生态安全的绿色屏障。一旦这个屏障被破坏了,刘家峡水库每10年就得清淤一次,否则,整个兰州将变成‘海滩’。”,自1992年开始,杜国祯每年夏天都要赴玛曲作科学考察。他见证了玛曲湿地萎缩的进程,因此忧心忡忡。保护与拯救迫在眉睫。玛曲县畜牧兽医林业局副局长罗白介绍说,虽然当地在湿地保护与恢复工作方面积累了大量经验,但苦于没有资金支持,难以为继。
“死循环”:采访中,许多湿地保护专家和玛曲县当地官员都将玛曲湿地退化的重要原因,归结为“过度放牧”。有数据显示,目前甘南草地承载的家畜数量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两倍。玛曲很难摆脱一个怪圈。草、畜、人三者的关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死循环”:大力发展畜牧业、提高农牧民收入——草场承载量不断加重——草场退化、牲畜减少、农牧民再度返贫。玛曲县环保局提供的数据显示,这种矛盾仍在发展。整个玛曲县牧草产量从1981年的5860公斤/公顷下降至2004年的4000公斤/公顷,降幅达1/4;草层高度由1990年的35厘米下降至现在的10厘米,植被覆盖下降到目前的70%左右。牧民云白的家族世代居于草原,以放牧为生。他拥有200多头牦牛、150头羊。虽然有2500多亩广袤草场供他支配,但仍显得捉襟见肘。更令他忧心的是,“这几年,草场不行了,草长得不好。”和草原上大多数牧民一样,云白也曾怀有“千头牛万只羊”的梦想,但要维持眼下牲畜的规模,他不得不在每个夏季,租用别人的1000多亩草场。为此,他要额外支付一笔高达1.5万元的租金。直到今天,玛曲县仍然难掩生态保护与经济发展的矛盾。脆弱的生态,需要保护,但人们又需要依赖这样的脆弱环境生存和发展。怎么办?,“这确实是个死结。”武国真说。他介绍说,玛曲是一个纯牧业县,牧民群众收入的95%以上都来自畜牧业,但由于畜牧业基础设施薄弱,牧民群众仍处于“靠天养畜”的被动局面。在他看来,解开这个“死结”的办法是“让牧民不再单纯依靠畜牧产业致富,让一部分牧民从草原上解放出来”。当然,这还面临着许多实际困难。对那些从草原上退出来的牧民来说,离开他们熟悉的草原,转型之路漫长而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