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镇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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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方言
独特方言:记者在长流镇采访时了解到,全镇居民村民都是汉族,但他们所说语言却自成一系,就是今天人们所称的“长流话”。长流方言从何而来?专家学者弄不清楚,本地人也糊涂。记者与长流镇当地老人们交谈,非得找小学生当翻译不可,除非极个别是读书之人。方言成因:在长流镇传桂村,记者终于遇到一位年约八旬吴姓退休老教师,他向记者道出长流方言的原委:长流地区包括现在的西秀镇49个自然村,都说长流话,外地人听不懂,本地人一听就知你是长流人。50多年前,海口人称长流话是黎话,把他们当黎族人,长流人称海口人讲的海南话为客话。长流话应该不是原汉族的话语,是古骆越语,今称为临高语系。相传是西汉伏波将军路博得和楼船将军杨仆开琼后,官兵,商人都在长流这地方上岸,汉人的“外来语”逐渐被本土骆越语蚕食同化,久而久之,当地就出现了黎话不像黎话,海南话不像海南话的长流方言。
方言特点:记者注意到,长流方言有些语句字词与普通话相颠倒,长流人称“猪脚”叫“脚猪”,海南人所说的吃猪脚饭,他们则说成吃脚猪饭。称“树叶”为“叶树”,羊肉被叫作“肉羊”,把瓦屋叫作“屋瓦”等等。
普通话推广:全镇老幼在本地所讲的都是长流话,但对外来人时,年轻人则都能说普通话。当地人告诉记者,长流方言说好学又不好学,一些外地人迁来长流,一辈子都学不会长流话,但他们的小孩子则不要几年,就会说。除讲本地方言外,长流有不少人还会讲广州白话,年轻人都能讲普通话。当地人说,随着社会进一步开放,人口流动越来越频繁,长流方言一统天下的局面已一去不复返了,说普通话的人将越来越多,例如现在出岛读大学的小孩子回家后大多说普通话,受其子女的影响,原本很少讲普通话的父母,如今也开始学说普通话了。
文明古迹
长流镇是一处文化积淀地方,方圆50平方公里土地上,散落着不少文化古迹,村村有古庙,各族有宗祠,各种历史遗迹不时让文史爱好者眼前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常住宝塔:长流镇新民村有座名叫“常住”的宝塔,宝塔通高3.42米,平面四角三层,仿木构楼阁式,实心,采用石材分块雕刻叠砌而成。塔身三层,每层都有出檐作瓦楞和卷云顶盖,檐角向上翘起。第一层塔身正面浮雕狮子,背面为象。白象青狮都是佛教祥物,青狮系文殊菩萨的座骑,白象为普贤菩萨的座骑,表示智慧威猛。左右两面雕饰宝篮火珠等供品。第二层分别刻有佛家万字标志和方胜纹图案。第三层右面刻“常”、左面刻“住”、后面刻“宝”、正面刻“塔”等四个阳文篆体大字。三重塔身立于莲花基座上,塔顶部下有圆形座,上托四角蕉叶形插角阿育王塔式,正中置刹身、为单相轮托宝瓶焰状形顶。宝塔不设佛龛,立一浮雕佛祖于须弥座前,两边立二根宝瓶望柱。石塔建于何年代,新民村的人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说此塔比他们村庄还要老。有多位文物专家来看过宝塔,说此塔所建年代不晚于宋,其造形在山西大同,北魏时期开凿的云岗石窟浮雕塔中能找到身影。过去长流地区有古塔多座,如今仅存这座常住宝塔,是至今人们难得一见的古代遗存。
登龙坊:在长流镇博抚村保存一座明清代石雕“登龙坊”,该坊位于黄氏宗祠右侧,石坊通体完好,上面字迹清楚。据博抚村村民介绍,石坊后原有房三间,坊上方有楼顶盖,如今均已毁,只保留下这座登龙坊。石坊正中上方阴刻“登龙”二大楷书,登龙二字上上阴刻“旨”字,古人系奉皇帝玉旨而立。而刻阴文直书小字年款:“大明弘治戊午(公元1498年)科黄轮,中乡试,长诗才,奉旨竖坊。”左款下刻:“国学罔捐辅”(“罔”字侧上小字,以示小辈)。又署裔人同修者地名、人名五行,地名:“博抚、棠甘、头拱、文章、式金、澄迈”,中间刻一“黄”字,其下列名:“琼玉、宗宝、绩祖、正宗、无禄、大户同修。”最后一行署重修年款:“大清乾隆壬午(公元1762年)吉日。”,黄轮是博抚村人,明中举后援知县,登龙坊创立于公元1498年之后数年间,至今已500年了,就是从重新算起也已245年。登龙坊保存完好,造型古朴庄重,是今天人们研究明代石坊重要实物证据。
班超庙:在长流镇不少村庄都建有班超庙,班超是东汉安陵人,并没有来过海南,不知何故,长流人大多尊他为“境主”。班超庙里都塑有班超的神像和彩绘。当地人称班超公,说他保境安民,和伏波将军马援一样都是民间的保护神。长流等地班超庙都修得不错,气派不凡,没有修班超庙的村庄,也将班超神位安在村庙里,来祭祀班超。班超没有来过海南,但明代大学士海南人丘浚却写了篇《投笔记》的剧本,剧中写班超投笔从戎,大破匈奴,最后被封定远侯的故事。可能受丘浚《投笔记》的影响,没有几个长流人能说出他们所祭祀对象的身世了。如果班超在天有灵,一定会感激这一方百姓的。